接下来连施了两套针法,赵国手的“醒脑开窍”针,郭攸宁的“通筋调血”针。
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
床上那个叫谨儿的,在过去的两年内,针灸没少做,毕竟港城那边华人居多,中医也挺盛行。
但像他们这种震撼人心的施针方式,那对家属和医生还是第一次见识。
顿时明白这是遇到高人了!
赵国手施针结束,大汗淋漓地坐在沙发上休息时,他们立马殷勤地递纸巾、端茶水、上点心,郭攸宁都没了用武之地。
等她一套针施完,病床边难得一见的心电监护仪,出现了新变化。
随行医生听诊和简单把脉后,颤着声音开口:“神医呀!老爷夫人,少爷各方面情况大大好转,有苏醒的迹象!”
“真的?两年多啦,终于让我们见到了希望!”
夫妻俩左右守在床头,摸脸拉手,眼里泛着激动的泪花。
这次算是下了大本钱,两粒‘补元丹’、两套针法,双重功效不醒都难。
郭攸宁搭了把脉,含笑开口:“半小时后有望醒来,通知人备些清淡的稀粥,后期食补必须跟上,他这身子骨太虚了。”
缓过劲的赵国手,也过来诊断了一番,捋着胡须点头,淡淡出声:“苏醒在即。”
这话宛如天籁之音,旗袍女士喜极而泣。
抹干泪后,夫妻俩站到他们跟前,行了个九十度的鞠躬礼。
男人神情庄重地开口:“谢两位神医救犬子性命,港城冷时俊和内子感激不尽。”
赵国手伸手虚扶,“不用客气!治病救人分内之事。”
男人起身后,打开衣柜,拿出手提箱,掏出厚信封,双手呈上。
“说好的酬金和药费,一万五港元。”
这么多钱,赵国手怕收了犯错误,意欲往外推。
郭攸宁抢先接过,笑得眉眼弯弯,“谢啦,不过给多了,后续奉送三次‘通经活血’针灸,对贵公子后期恢复大有裨益。”
冷时俊见他们收下钱,露出真诚的笑容。
钱他多得是,儿子却只有一个,命也只有一条,若是能用钱这种身外之物结交到神医,再多也愿意。
谦恭地开口:“小小心意,一点都不多!”
郭攸宁将信封递给师公,赵国手让她自行收好。
这时,守在床边的医生发出惊呼,“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