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知道,想要你大伯的房子可以呀,拿四百块出来把欠债还上,优先给你。”
常伯给了男人一脚,“你个没用的东西,要啥没啥,赶紧带着你媳妇滚,别在这里胡搅蛮缠。”
男人木讷出声:“二大爷、常哥、三哥,那屋子真不能卖,万一生出命案就惨了。大伯一家在世时,跟我最是亲近,说不定只有我家搬进去,才能镇住。我拿不出四百,但砸锅卖铁能凑个四十块,为了咱们村里的安宁,不如四十卖给我吧。”
郭攸宁忍不住笑出声,这人看着憨憨的,让老婆打头阵,无奈之下才亮爪子,一肚子坏水。
这时离大队部不远了,路上瞧热闹的村民们多起来。
他这话刚落,立马就有人接声,“二黑你个黑心肝的,四十能干啥,看看这借条,光还我家的钱都不够,大牛、三柱等还有一堆出借人咋办?踏马的,借的时候说给两分息,如今头都讨不回来。”
更多的人凑到大队长身边,询问郭攸宁他们是不是来买房的。
得到肯定答复后,大家脸上笑开了花。
不少人道完谢,就往家里跑,急着去拿欠条,想着一会趁热打铁拿回本以为要打水漂的钱。
二黑夫妻俩被挤到了一边。
此时,二黑媳妇手腕开始痒起来,且越挠越痒。
没一会就嗷嗷叫出声,大家停在大队部门口,眼神齐聚在她身上。
有心善地村民关心道:“二黑家的,你这手怎么啦,不会是过敏了吧,不然中毒啦?”
一句中毒,惊的二黑媳妇惨叫声暂停了两秒。
她内心狂叫,糟糕!肯定是刚才搅老鼠药时碰到了,这玩意也太毒了吧?皮肤接触一下就痒成这样?
大伯一家惨死的样子,立马呈现在眼前,难道她也要死啦?
吓破胆的她,靠在男人身上哭得一把鼻滴一把泪,“黑子,快送我去医院,我中毒了,我不想跟大伯一样惨死。”
边上的人傻眼了,心道,难道她也中老鼠药啦?
他们村可不能再死人啦!
房子的事暂放一边,大队长语速极快地开口:“怎么回事?手痒跟老鼠药没啥关系吧?”
郭攸宁挤过去看了一眼,不嫌事大的出声:“天啦天啦!皮都毒掉了,你手在老鼠药里泡过吗?太吓人了,你是不是有心跳加速,呼吸困难的症状,完了完了,小命难保呀!
我是医生,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