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者仁心,跟房子无关。”她绷着脸从挎包里掏出一颗几分钱一包的白色去痛片,扔进鬼哭狼嚎的女人嘴里。
女人呛得往外吐。
郭攸宁一本正经地摆手,“解毒灵药,就此一颗。”
女人忙将吐到地上的小药片,和着泥沙塞进嘴里。
她不想死,同时痒到想剁手了,只要能救自己的命,泥沙何足为惧?
郭攸宁看完她狼狈的样子,才慢条斯理地拿出一小撮解药,撒在她血肉模糊的手腕和手背上。
摇着头,露出悲人悯人的样子,“人在做天在看,做人还得以善为本,以后别瞎搞事了,这不马上就报应到自己身上啦。”
不少村民附和,骂他们害人终害己。
在大家的瞩目下,没一会女人的惨叫声便小了下来。
王厉有些狐疑地望着这位二姨子,没听说过接触老鼠药会痒会烂手呀,还有怎么她恰好有解毒的药?
别不是精明的她早看出院子闹鬼是这对夫妻干的,特意下毒让他们不打自招?
肯定是的,妍妍可没少说她的丰功伟绩。
王厉想到这,不由露出一丝微笑。
跟如此聪明的人合作,发财是迟早的事,这养猪场他定会放在心上,当重要项目来干。
二大爷见危险解除,对郭攸宁连声道谢,并冷着脸让二黑夫妻出诊费、药费。
两人将口袋全翻了个遍,只找出零碎皱巴的两毛五分钱。
郭攸宁嫌弃得很,丁着手指接过,叹气道:“以后千万别干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事,不一定每次都能幸运地遇上我这样的医生。”
两人在村民们的谴责声中,如过街老鼠般掩面离开。
此时了解,二大爷和村民们拥着两人进了大队部办公室。
房屋转让合同很快就签好了,郭攸宁麻利地支付了四百元。
十几位村民当场就凭借条,拿到了失而复得的钱。
一片感谢声中,二大爷关切地询问他们是否要搬来村里住。
郭攸宁用手肘碰了碰王厉,他心领神会,立马当着村民的面,跟二大爷常伯等人谈起了要跟队里合作养猪的事。
大家听后,脸上笑开了花,这事跟天上掉馅饼差不多。
别看他们村离市区不远,但绝大部分人全是地里刨食的,靠粮食和工分穷得很。
没有集体产业的大队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