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只是被我扎晕了而已。我现在就去把针取了,一直晕着太便宜他们了,软筋散和痒痒药的滋味美不胜收,得让他们好好体验一番。”
说完,走到躺地不起的五人身边,将射在他们穴位上的缝衣针取出。
顺便每人赏了两脚,尤其是那个皮草男,小巴掌往他脸上呼呼狂甩。
嘴里还嘟囔着:“长得丑就别出来污人眼睛,让你带人吓我,让你指挥人伤我舅舅,让你害我去不成酒吧,还让我浪费了宝贵了药粉,接下来你就好好享受吧!”
她这番暴力操作,将不远处的袁小舅和其他人震惊到了。
忙来到她身边安抚,“宁宁别怕,没事了,咱们先去医院,这里留给二哥处理就行。”
等大卡车挪开,他们出发,那五个昏迷的人才悠悠醒来,开启了抓心挠肺的痒痒时光。
她在医院陪舅舅检查完,打好石膏,确定没大问题后,才让新来的司机送她回招待所。
经历了这样惊心动魄的一晚,躺到床上的郭攸宁,想起了远在数千里之外的老公孩子和爷奶。
这里虽然繁华,物质文明丰富,但还是跟家人在一起得日子,心里才踏实安稳。
京市她挂念的家人,除了祁哲成已全进入了梦乡。
他躺在军事学院的铁架床上辗转反侧,思念着远方的媳妇,同时也为今天严司令和院长找他谈话的内容而揪心。
这两年北境安定下来了,南边弹丸小国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跟敌国签订友好合作条约,迫害驱赶侨胞,蚕食边境领土、袭击边民
这样侵犯祖国主权的行径,士可忍孰不可忍,战争一触即发。
不是边境骚扰小打小闹那种,是真正的战场!
像他这种全能兵王,又具有丰富作战和指挥经验的军官,是军区出战领导人选之一。
他既高兴有保家卫国一展才华的机会,又放心不下家里老小妻子。
真希望媳妇儿快些回来,出战前他最想见到人就是宁宁。
忙碌了一整天,又受了惊吓的郭攸宁,多愁善感也就三分钟,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不知她挂念的人亦思她入骨!
次日一早,她没事人一般,继续随大伙去展馆工作。
上午十点展馆迎来了港大参观团,郭攸宁在人群里见到冷谨宜。
小帅哥二十岁了,长开后愈发风神俊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