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出她。
那位虎爷可是她的重点关照对象,小耳光扇得兴起,只怕牙齿都给打落了几颗。
还有那些不服用解药就会浑身无力痒上八小时的药。
本以为等他们从警署出来,自己早回京了。
没想到还有这一出,不会要倒大霉了吧?
他们是来这里吃饭,还是因为知道她在附近工作,来找麻烦的?
唉,打住打住,兴许只是同名,不要自己吓自己。
真不放心的话,一会偷摸着去瞅一眼。
这时,一位烫着短卷发,微胖的四十多岁女人推门而入。
热情地招呼:“阿雨谨宜,你们好久没来店里了,这位靓女是你们的朋友吗?这个点人多上菜慢,你们先来些凉菜垫垫。”
边说边从她端进来的托盘里,拿出一碟椒盐鱿鱼和一份凉拌海蜇。
冷谨宜站起来介绍,“雪姨,这是我的救命恩人宁宁姐,特意带她来品尝您的手艺。”
郭攸宁乖巧地跟着喊句雪姨,顺嘴问:“请问隔壁包厢是什么人?吵吵嚷嚷好像很不好惹的样子。”
雪姨撇嘴低声开口:“一个没礼貌的晚辈,赚了几个臭钱就不知天高地厚。也不知那位好心人替天行道,将他揍成了猪头,手脸上还遍布着红痕。”
郭攸宁哑然,这症状完全符合昨晚那群人的形象。
唉,袁小舅办事不力呀!
雪姨很忙,说完这句,拿上他们点的菜单就离开了。
时雨招呼大家吃凉菜,见郭攸宁对虎哥的事有兴趣,小声讲起来。
“虎哥从小就是个混混,前些年还带着一群小弟收保护费呢,最近几年成立了一个叫隆盛行的公司,突然发了财,人就飘起来了,听人说他干的是走私的勾当。”
“隆盛行”?看来真是同一位虎哥!
寥寥几句,郭攸宁已对这位虎哥心中有数了,看来不是什么根深蒂固的大家族,那就好办。
他不找自己麻烦就算了,若是真敢打她主意,端掉他老巢也不是没有可能。
郭攸宁尝了一口贴心弟弟给夹的椒盐鱿鱼,香脆可口别有一番风味。
夸赞道:“雪姨手艺了得,这世间唯美食和真情不容辜负,咱们不谈煞风景的人。”
接着郭攸宁跟他们聊起了大学生活,也从展会聊到华国文明,以及奇人趣事。
除了隔壁吵闹声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