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所长听完沈魏风的看法没有一点愁闷,倒是笑了起来,对张教授说:“你这个高徒还说自己不行,你听听,他说得多清楚,分析得丝丝入扣,这事不找他找谁!”
张教授笑着点点头对老所长道:“话是不错,不过沈魏风说的倒也是实情,这件事情完全靠他是有些难为他了,还需要给他找个得力的助手,这个人非常需要在机关术方面有研究,同时能够动手操作。”
沈魏风看这情况只能接下任务,便不再抗议,也表达自己需要左膀右臂的需求,另外三人都陷入了思索。
陆益康早年毕业于清北历史系,想了想自己的师兄师姐们,马上提供了一位人选,清北历史系的红霞老师,他当年的师姐。
“我这位师姐这几年一直在钻研‘金石学’,对机关术也有些造诣,请她不知道行不行。”陆益康并不十分肯定,可是对于现在的情况来说,有人选绝对是要试试的。
这顿饭之后,为了确保万无一失,陆益康打完电话后又亲自去了趟清北历史系,沈魏风心里也着急,便一起跟了去,两人运气极好,在历史系的楼道里就碰上了红霞。
红霞见到师弟很热情,邀请去她办公室坐坐。陆益康没绕圈子,立刻说明了来意。
红霞素衣长裤,不施粉黛,典型女知识分子的样子,听到是这件事情便立刻推辞了。
陆益康哪能放弃:“机会难得,师姐你再考虑一下。”
红霞摇摇头:“不是我不珍惜机会,是这个机会我根本抓不住。特别是你提到的伍子非的机关术,那是机关术里的一条枝蔓,和我一直关注的李诫的那套技术完全不是一条藤上长出来的。”
沈魏风也急了:“派系可能不同,可都是机关术,总有相通的地方。”
红霞微微一笑:“机关术最初是民间技术的一种发展,有共同点不假,但是各有各的路数。史书上有记载的多与战争相关,什么木牛流马之类的。而实际上在民间,机关术各有各的关窍,相互之间完全不通,更往无相似点。更有一种情况,你家做的机关,专为防着我家;我家呢,也要做个更难的,防着你家来破解。你想,我所知道的李诫的那点子机关术够不够打开黑樯木流纹盒。”
沈魏风做过机关术一些浅显的研究和整理,他明白这位红霞副教授所言不虚,对她的话也无从反驳。
陆益康很是失望,最后又求救了一把:“那师姐有没有这方面可以推荐的人选,这项目时间很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