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一个人的感觉,”苏筱晚用手托着下巴陷入沉思:“我记得小时候爸爸外出做科考,妈妈每天都用那种期盼又期盼的眼神盯着院子的大门,直到爸爸回来。”
苏筱晚自揭伤疤,把自己也吓了一跳。
沈魏风却想起走之前他是给家里去过电话,可父亲并没有太多的不舍,只是叮嘱他出门注意身体,可能照顾病中的母亲忙得也没有精力了吧。
“你这是孤证,不能成立!”沈魏风心里也有些触动,可不想有丝毫的流露:“说了我半天,你呢?你肯定有男朋友了吧?”堵住苏筱晚没完没了的发问,这是个办法。
苏筱晚一听马上开始捡起鸡腿继续啃:“这是我的隐私。”
“我们要尊重彼此的隐私。”沈魏风马上接住这话。
“可我喜欢你,所以忍不住想知道。”苏筱晚轻描淡写抛出这句,让正在喝酒的沈魏风差点儿呛死。
惊天动地的咳嗽把路过的乘警都给惊动了,扫视了一遍车厢才走开,苏筱晚上前给沈魏风拍背,被沈魏风一把挡开,又想递水也被推开。
沈魏风有种上了贼船下不来了的痛悔:都到了这里了,人是退不回去了!
“我已经有未婚妻了,你可别瞎说。”沈魏风平复了一下冷冷地说道。
“是吗?我不信。”苏筱晚一副不相信的表情。
“要我未婚妻打电话给你证明?!”沈魏风不快地质问道。
“这电话打了也没用,你眼里没有爱。”苏筱晚慢条斯理啃着鸡腿根本不把沈魏风的恼火放在眼里。
其实在出发之前,沈魏风曾有那么一瞬间想到在米国与苏筱晚的邂逅,有点模糊地感到当年的那个女孩儿应该就是如今自己眼前的苏筱晚,可是这一路下来,他已经完全抛却了这种想法。
那晚的苏筱晚梳着光滑的发髻,一身深蓝色的小礼服,笑靥如花,温婉而迷人,绝不是现在这种没上没下没一点顾及的样子。
苏筱晚后来笑话沈魏风眼里的女人是“纸片人”,大概就是因为这个,沈魏风很不在意,只是有点抱歉地笑了笑,还忍不住辩解了一番:横向联系可不是男人的强项,注重现实才是男人的本质。
火车“咣当咣当”地晃动着,沈魏风能感到自己的心也在摇摆,苏筱晚是有些神经,可是她极为聪明,她的智商和智慧都不是寻常女子所及的,她能看穿一切,包括一个男人的心。他感到自己刻意的隐瞒和坦诚对她都没有效果,她用她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