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息悠长。他身后跟着两名沉默的随从,眼神锐利,太阳穴微微鼓起,显然是练家子。
看到此人,疤面虎脸色瞬间变得惨白,额头上冷汗涔涔而下,之前的嚣张气焰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恐惧。他捂着依旧剧痛的手腕,结结巴巴地道:“七七爷!小的小的不知道是您老人家照看的客人小的有眼无珠!冲撞了贵客!求七爷饶命!”
被称为“七爷”的中年男子,看都没看瘫软在地的疤面虎和他那些哼哼唧唧的手下,目光直接落在楼望和与沈清鸢身上,尤其是在楼望和身上停留了片刻,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欣赏。
“两位受惊了。”七爷抱了抱拳,语气平和,“在下杜七,忝为这夜市东头‘清源记’的掌柜。手下人办事不力,让这等宵小惊扰了贵客,是杜某的疏忽。”
楼望和心中微动。“清源记”?他似乎听父亲提起过,是缅北一个颇为神秘低调,但实力不容小觑的玉商,不仅做明面生意,暗地里也掌控着不少矿脉和渠道,与各方势力都有交集,等闲无人敢惹。没想到这夜市竟是在他的势力范围内。
他收敛气息,抱拳还礼:“原来是杜七爷,幸会。在下楼望和,这位是沈清鸢沈姑娘。多谢七爷出手解围。”
沈清鸢也微微欠身致意。
杜七爷笑了笑,目光扫过地上那块被沈清鸢紧紧拿着的黄沙皮毛料,意有所指地道:“楼公子好身手,沈姑娘好眼力。这块石头,怕是内有乾坤吧?能让疤面虎这蠢货都动了强抢的心思,虽然是他眼拙,只以为你们是肥羊,但也算歪打正着,嗅到点腥味。”
他顿了顿,语气转为肃然:“不过,在我杜七的地盘上,坏了规矩,就要受罚。”他转向面如死灰的疤面虎,冷冷道:“自断一指,带着你的人,滚出这条街。再让我看到你,后果自负。”
疤面虎浑身一颤,竟不敢有丝毫违逆,咬咬牙,从地上捡起匕首,眼一闭,朝着自己左手小指狠狠切下!
“啊——!”一声凄厉的惨叫响起,一截带血的手指落在地上。
疤面虎脸色惨白,汗如雨下,却不敢停留,在手下的搀扶下,连滚带爬地消失在夜色中,连断指都顾不上捡。
杜七爷仿佛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挥挥手,示意手下清理现场,然后对楼望和二人道:“两位看来是初来缅北,此地龙蛇混杂,不比国内。若是不嫌弃,可到鄙店喝杯清茶,压压惊如何?杜某对二位的赌石之能,颇为好奇,或许,我们可以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