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的却是凝重:“望和,这位沈姑娘你了解多少?”
楼望和睁开眼,摇了摇头:“只知道她姓沈,来自滇西,似乎对玉石秘纹很有研究。其他的她没说。”
楼和应沉默了一下,道:“她刚才用的,不是普通的功夫。那枚玉镯绝非凡品。她出手帮我们,恐怕也并非全然出于路见不平。”
他顿了顿,看向儿子,眼神锐利:“那块血玉髓,还有她提到的弥勒玉佛和寻龙秘纹你知道些什么?”
楼望和知道瞒不过父亲,便将之前与沈清鸢在展区相遇,以及关于血玉髓和秘纹的简短对话,选择性地告知了父亲,隐去了自己“透玉瞳”能直接“看”到血玉髓异常的细节。
楼和应听完,久久不语,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膝盖。
“沈家滇西沈家”他喃喃自语,似乎在回忆着什么,“很多年前,确实听说过滇西有一个古老的玉器世家,擅长古法琢玉和辨识古玉,但后来似乎惹上了什么麻烦,逐渐没落了难道就是她家?”
他猛地看向楼望和,语气严肃:“望和,我们楼家如今处境微妙,这块帝王绿是机遇,也是巨大的危机。今晚的截杀,恐怕只是开始。万玉堂不会善罢甘休,那个‘黑石盟’更是神秘莫测。这位沈姑娘,以及她背后的秘密,或许会给我们带来更大的麻烦,但也可能是一线生机。”
“我明白,爸。”楼望和点了点头。他当然知道其中的利害关系。父亲的担忧,沈清鸢的神秘,未知的敌人一切都如同巨大的漩涡,而他,已经身处漩涡中心。
他下意识地摸了一下胸口,那里贴身放着沈清鸢给他的那张写着联系方式的纸条。
冰冷的纸张,此刻却仿佛带着灼人的温度。
回到戒备森严的酒店,那块引发无数风波的帝王绿原石被妥善存入了酒店最高规格的保险库。重重安保之下,楼和应才稍稍松了口气,但眉宇间的忧色并未散去。
楼望和回到自己的房间,洗去一身疲惫和打斗的尘土。手臂上的擦伤已经简单处理过,并无大碍。
他站在落地窗前,俯瞰着缅北首府夜晚依旧璀璨的灯火。城市的霓虹无法照亮所有角落,就如同这玉石界,表面光鲜亮丽,底下却暗流汹涌,藏着无数不为人知的秘密与杀机。
今天发生的一切,如同快进的电影画面,在脑海中飞速闪过。公盘上的惊艳,万明宇的嘲讽与之后的失态,帝王绿出世带来的震撼,父亲的欣慰与担忧,黑暗中的截杀,还有沈清鸢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