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甲陷入掌心,带来一丝刺痛,让他保持清醒。他强迫自己与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对视,毫不退缩:“夜先生是在威胁我?”
“是提醒,也是陈述一个事实。”夜沧澜放下茶杯,发出清脆的磕碰声,“我夜沧澜看中的人,很少有得不到的。给你三天时间考虑。”
他站起身,显然谈话已经结束。高大的身影投下阴影,将楼望和笼罩其中。
“三天后,我希望听到不一样的答案。否则”他没有说下去,但那未尽的语意,比任何明确的威胁都更令人心悸。
他不再看楼望和,转身再次望向窗外的仰光河,只留给楼望和一个冷漠而强大的背影。
“楼少,请吧。茶凉了,就不好喝了。”
逐客令已下。
楼望和知道再多说无益,他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怒火和寒意,站起身,一言不发,转身离开了雅间。
走下楼梯,走出茶楼,午后的阳光照射在身上,却感觉不到丝毫暖意。
阿良的车悄无声息地滑到面前,楼望和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少爷,没事吧?”阿良关切地问道,他从楼望和紧绷的脸色中看出了端倪。
楼望和摇了摇头,靠在椅背上,闭上眼,脑海中回荡着夜沧澜那双深邃冰冷的眼睛,以及那句“三天时间”。
压力,如同乌云,层层叠叠地压顶而来。
他知道,真正的风暴,才刚刚开始酝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