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费方面的开支。
苏雅柔继续解释说:
“传统的咖啡店被低价的挂耳、咖啡液冲击,大家都消费降级了,出门吃海鲜的顾客也少。本轮经济周期正在下行,生意萧条很正常的,到处都在裁员,明年的毕业生都在愁工作,去年实习的那批人,许多也没办法留在大公司。”
“我也是明年毕业。”
苏杰瑞无奈道:
“难怪老妈压力大,假如没有尽快把店铺转租出去,我们家一个月就要少掉三四千美元的收入,好在接下来他们不用再给我生活费。”
苏雅柔笑着说:
“哥,你刚发的新视频我都看了,明年能不能也带我一起出海玩几天?”
“哪里是去玩,老哥我是去干活的。就这,爸妈还嫌我添乱,他们连我都不想带,知道我要制作youtube视频,所以才不情不愿让我上船。”
苏杰瑞赶紧劝阿柔打消这个念头,语气严肃地补充道:
“几乎每年捕蟹季都会出点事故,就像我们救上来的那五位船员,要不是他们想办法自救,带着防水布盖在身上遮风挡雨,恐怕撑不了两天就冻死在白令海上了。”
“你可千万别说想去玩,爸妈他们听见准得发火。”
“那可不是闹着玩的,北极寒潮一阵接着一阵,白令海冬天的风浪太大了,那真是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赚钱。也许脚下一滑、或者裤脚被捕蟹笼挂住,人就彻底没了”
阿柔自己太有主见,向来不喜欢听爸妈他们啰嗦,对苏杰瑞的话还是很信服的。
她听完便乖巧地答应下来,主动将话题岔到别的地方,各自聊了聊近期发生的新鲜事。
离开三个多月而已,西雅图还是老样子。
冬天太冷,街头还能看见些积雪,街边的人们穿着厚实的衣物,在灯光下行色匆匆。
苏杰瑞却敏锐地察觉到,街边流浪汉的数量确实变多了,还有小偷尾随在单身女人身后,明目张胆将手往包里塞,别人看见了大部分也默不作声,一副见怪不怪、明哲保身的样子。
从机场一路往北开,终于回到家。
苏杰瑞把车停在路边空位上,走了不多远,就看见一栋熟悉的红色外墙三层小楼。
准确来说是三层半,斜坡顶上还有个阁楼,起初阁楼当做杂物间使用,后来又被苏老爸改成娱乐室,配备私人影院、台球桌等等。
沿街的海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