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帅突然感觉后背拔凉拔凉的,有些后悔早上和他起冲突了。
“呜呜呜,这下完了!”
孟晓月哭的稀里哗啦。
就算放她出去,她也不敢去烧那些女阿飘。
“你放我出去,我找银子给你!”
田经赋没放弃,试图说服面前的小喜童。
小喜童抬起眼皮,白了田经赋一眼,随即拿出缝衣针,扎向他的胳膊。
穷酸鬼!
赶紧死!
田经赋没想过坐以待毙,他一直盯着小喜童的手,现在看到它掏出缝衣针,田经赋立刻扑了过去,想把它抓了当人质。
可是小喜童犹如一张烧给死人的纸钱,轻飘飘的向后飘出四、五米远,随即屈指一弹,射出缝衣针。
咻!
田经赋眉心中针,一个大脑袋立刻涨了起来,把五官都撑开了。
这一幕也让其他想动手的同学们,心头一凉。
别看这鬼东西个头小,自己好像打不过,怎么办?
“唐卫民,你不能阻止它们吗?”
陆九凌皱眉。
“我要是有办法,我早干了!”
唐卫民其实更心急,巴不得这场禁忌污染赶紧结束,一切回到正轨上。
陆九凌看到唐卫民焦头烂额没有办法,他抿了抿嘴唇,朝着那个已经站回来,托着金步摇的小喜童搭讪。
“你能不能阻止这几位喜童?”
陆九凌说着话,本来打算再给它一枚银锞子,想了想,干脆一股脑都给了。
一般来说,在婚礼中,有资格托着金步摇,负责这种重要任务的喜童,在家族里的地位比其他孩子要高。
它说的话,其他小喜童应该会听。
陆九凌不是心善,看不得同学死。
他才来半个月,除了唐磊,徐少薇,和其他人根本不熟。
接下来大概率还有禁忌污染,要是这些人都在这一场死光了,下边可就没炮灰探路,只能自己上了。
小喜童看到这几块银子,眼睛一亮,跟着装作小大人似的咳嗽了两声,朝着喜童们吩咐。
尔等成何体统?
搞砸了大小姐的婚礼,族刑伺候!
退下!
小喜童的话很管用,让它这么一顿训斥,其他的小喜童宛若霜打的茄子,都蔫儿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