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士身上,对方皮肤上迅速绽开猩红血痕,惨叫扑倒。
庄安阳又泄愤一样抽了几鞭子,只是委实站不起来,抡了几下,就险些跌倒在床上。
只好将鞭子一丢,冷冷道:“四个人,每个十鞭。”
婢女道:“没听见吗?”
立即有庄府护卫上前,带着四名轿夫去远处刑罚。
整个过程中,周围那些官宦子弟全程旁观,神色各异,有人冷漠,有人嫌弃,有人不忍,有人皱眉。
“都看着做什么?莫要让几个罪奴毁了公主出游的心情,”一名官宦子弟笑道,“都下车,把东西取出来。”
一时间,众人纷纷响应,方才的小插曲也就此揭过。
一名名官宦子弟,小姐纷纷走出马车,裹着冬装,随行的家丁则取出打“冰嬉”的各种装备。
庄安阳神色恢复如常,也露出甜美笑容:
“在府中憋了好些天,好歹城中算是安定了,今日本小咳,本宫牵头,请你们来玩,莫要因为本宫的身份而拘束,只当是朋友玩乐。
来人呐,将带来的酒坛搬出来!
呵,本宫身子不便,没法陪你们游玩,只好与各府小姐们在岸上观赏了,少不得等下要小赌一番,看你们这些男子谁更出彩了。”
其余几名年轻的小姐也凑过来,笑意盈盈:
“公主说的是,戴公子,朱公子,这边你们熟悉,我们可不懂。”
娇滴滴的小姐,哪里能下场玩粗鄙运动?主打一个岸上啦啦队。
今天真正上场的,还是那些个公子。
庄安阳挺直腰杆,坐在床上,如同大人一样发号施令:
“戴公子,听说你们国子监里的学子时常在湖上游戏,今日倒要看你表现了。”
那名戴公子苦涩一笑,拱手摇头。
他是国子监戴祭酒的孙子,原本并不是庄安阳这个小圈子里的人,是祖父催逼他过来。
作为一个学霸,他在这群学渣中浑身不自在。
朱公子取笑道:
“戴公子是读书人,和咱们不一样,不如教他赋诗一首来的容易。”
众人哄笑起来,戴公子面红耳赤。
朱公子是个喜欢出风头的,自觉压了国子监学霸一头,大为得意,这会主动请缨:
“你们在这等着,我去清场。”
他早看见湖面上还有一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