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强一笑:“殿下言重了,安阳的确不知这是您的人。”
昭庆气笑了:
“所以,若他只是个草民,便可被你庄家肆意绑架,暗害了?我大颂立国不久,堂堂‘公主’,便做出此等行径,教天下人如何看?”
徐夫人面色微变:
“只是安阳吓唬下此人罢了,殿下何以扯到朝廷,天下去了?何况,此人也未受刑罚,些微小事”
“小事?”昭庆怒极反笑,摆明了要大做文章的架势:
“今日你们能绑本宫的人,明日是不是骑到天上去?若非熊飞寻人不见,与本宫汇报,说起上午与你庄家的冲突,又恰好有人见庄安阳来了此地,本宫及时赶来,是否我府上的人,就要横死了?
还是说,安阳公主今日所为,便是故意奔着本宫来的?”
见状,徐夫人神色也冷淡下来:
“殿下究竟想做什么,何必绕圈子,不妨直说。”
她认定了昭庆就是在嫁祸栽赃,也懒得再解释。
昭庆美眸闪动,看向李明夷,投以询问的眼神:
接下来该如何做?你又没给本宫剧本。
李明夷苦涩道:
“殿下,安阳公主身份尊贵,在下不过草芥之身,不敢有何怨言,亦不索求什么,只担心若轻飘飘揭过,外人只道是咱们公主府惧了庄家人至少,也该将犯错的庄家下人惩处一番。”
昭庆颔首,冷淡道:“是这个理。”
她转向对方:“徐夫人,你说呢?”
徐夫人面露怒容,哪里肯答应?
她在乎的当然不是几个下人,而是认定这是个陷阱,谁知把人交出去,对方还有什么后手?
何况,安阳敕封“公主”没几天,就如此卑躬屈膝,庄家崛起的气运,岂不是要被拦腰截断?
见她不语,昭庆嗤笑道:
“看来得本宫自取了,来人”
熊飞等人凶相毕露,按住刀柄,就要扑将上去,将庄府下人悉数擒拿。
徐夫人大惊失色,却无力抵抗。
而厢房内的庄安阳露出冷笑,似乎乐见其成。
可就在即将抓人的时候,异变陡生!
老宅院门外,再一次有车马声逼近,伴随着整齐的脚步声,仿佛有一批甲士行军。
不是仿佛!
李明夷扭头回望,只见庄家老宅外,竟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