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富贵为此没少打李二狗,仅吊在房梁上就打了三次。
春花知道这是李二狗在和自己讨价还价。
“傻狍子,等你爹睡着你再翻墙出来,嫂子不会亏待你,就这么说定了,晚上一定来。”
说完,她便挑着扁担扭着纤细的腰肢去村东头那口老井挑水去了。
她今天穿了一条绿棉裤,绣花鞋,走起路来,肥硕的屁股左右摇摆,李二狗看的浑身一哆嗦,总觉得那里面藏着什么秘密。
“都说屁股大生儿子,牛旺哥咋还没有儿子呢?”李二狗小声嘀咕道。
村里很多长舌妇都在背后议论春花是一只不会下蛋的母鸡。
李二狗真想冲上去撕烂那些女人们的臭嘴,她们的嘴咋比自己的棉裤裆还松呢?
终于熬到太阳落山,他又盼着李富贵赶紧上床睡觉。
李富贵鼾声刚起,李二狗便悄悄摸出了房门。
天气阴沉,满天是厚厚的低低的灰黄色的浊云。
西北风呜呜地吼叫,肆虐地奔跑着,时不时钻进李二狗露出棉絮的破棉袄里。
李二狗只觉得浑身痒,继而心里也痒,便一路小跑起来。
跑到牛旺财家门口,李二狗警惕地向四周瞅了瞅,然后像上次一样,不间断地学了三声公狗叫。
院子里传来一阵脚步声,紧接着门“吱咛”一声打开了。
“狗崽子,你咋才来?”
李二狗被春花呼出的热气迷住了双眼。
“冻死了,早知道这么冷我就不来了。”他揉着被热气迷住的眼睛,嘴里不停地抱怨道。
“快进屋,一会给你好东西吃。”
一听有好东西吃,李二狗顿时没了脾气,乖乖跟着春花进了屋。
刚刚给李二狗开门,春花身上只披了一件碎花小棉袄,冻得牙齿咯咯直响。
“嫂子,给我的好东西呢?”
“小馋狗,这么冷的天,进被窝吃。”春花已经脱了碎花小棉袄钻进了被窝。
李二狗棉袄一脱,钻进了旁边的一个被窝,虽然他很想和春花钻一个被窝,但他没敢。
人家让你钻你再钻,那是你情我愿。
人家没让你钻你自己主动钻,那就是耍流氓。
李二狗不敢耍流氓,他爹真往死里打。
“咱们说好了,今晚你不许像上次那样乱动。”春花看着李二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