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只剩下一件鲜红鲜红的绣着荷花的肚兜。
“全部脱下来!”胡士高用烟枪指了指张玲玉,“全部!”
张玲玉把手伸到背后,慢慢解下红肚兜上的红绳,大颗大颗屈辱的泪珠滴落在光滑白嫩的胸脯上,晶莹剔透。
胡士高从烟榻上赤着脚走下来,像欣赏一件瓷器一样打量着张玲玉的身体。
“可惜可惜,下垂了!”
说完后,胡士高弓着腰返回烟榻,眯缝着眼,继续“吧嗒吧嗒”抽大烟。
张玲玉站在那里,凛冽的寒风从门缝里钻进来,像冰冷的刀子刮过脸颊,吹得她单薄的身子猛地一抖。
“老爷,我我可以穿上了吗?”
胡士高眼皮都没有抬一下,背对着张玲玉挥了挥手。
正在这时,门“吱咛”一声打开了,一个小丫鬟端着人参枸杞汤走了进来。
“啊!”
“当啷”一声,汤碗摔到地上,小丫鬟吓得立马跪在地上。
“对不起,对不起,我什么都没看见!我什么都没看见!”
“还不滚出去!”张玲玉低喝一声。
小丫鬟吓得立马转身跑了出去。
张玲玉把地上的衣服一件一件捡起来,然后又一件一件穿到身上。
此时,她的眼中早已没有了泪水,没有了屈辱,有的只剩下仇恨!
张玲玉在胡士高面前脱光衣服,而胡士高却无动于衷的消息就像春天的藤蔓一般,很快就传遍胡家大院。
下人们在背后窃窃私语,张玲玉躲在屋里眼不见心不烦。
可于兰芝却想抓住这个机会,狠狠地羞辱张玲玉一番。
“二妹妹在家吗?”
于兰芝在迎春的搀扶下,来到张玲玉院门口。
看到她突然造访,张玲玉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大姐来了,快里面请。”
于兰芝让迎春在院内等候,自己和张玲玉进了屋。
苦夏和于金彪狼狈为奸,已经被胡士高卖给了县里一家妓院,张玲玉偌大的一处院子,竟没有一个丫鬟伺候。
张玲玉亲自给于兰芝倒了一杯茶,于兰芝故意抚摸着自己日渐隆起的肚子。
“还是二妹妹勤快,自己一个人还把屋里收拾的这么干净,我这不争气的肚子,什么活都干不了,老爷心疼我,又专门安排了一个小丫头过来伺候,我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