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了,谢谢兄弟。你看这菜都凉了,我再去给你们炒两个热菜。”
李二狗拉住严婆惜的手,说道:“嫂嫂,千万不要客气,这些已经足够了。”
严婆惜被李二狗呼出的酒气喷到眼睛里、鼻尖上、嘴唇内,继而满脸都是他的气息。
“兄弟你喝多了”
李二狗急忙松开手,说道:“打扰嫂嫂了,嫂嫂快去休息吧。”
孙竹刚此时已经坐到沙发上,眼神迷瞪。
“你给咱兄弟收拾一下铺盖,兄弟今晚就在这住下”
孙竹刚说完竟靠在沙发上睡着了。
严婆惜听说李二狗要住下,看到孙竹刚已昏睡过去,高兴地眼神荡漾。
“你看看这个人,说睡就睡着了,兄弟可别见笑啊。”
“怎么会呢?只是太麻烦嫂嫂了。”
“不麻烦,不麻烦,我去给兄弟收拾铺盖,你好早点歇息。”
“谢谢嫂嫂。”
严婆惜很快就收拾好了一间屋子,招手让李二狗进去。
她坐在床沿上,手不停地抚摸着绿色绸缎棉被。
“夜里冷,我特意给兄弟加了一床被子,兄弟试试,要是不够我再给加一床。”
“够了,够了,谢谢嫂嫂了。”
屋子里只剩下李二狗和严婆惜,静得两人都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
李二狗心想,她怎么还不走。
严婆惜心想,他怎么还不说。
两人沉默了片刻,外边突然传来孩子的哭声。
严婆惜惋惜之情溢于言表。
“兄弟你先歇息,我待会再来。”
走之前竟给李二狗抛了一个媚眼。
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李二狗有种上了贼船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