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娇嫩的皮肤。
一个又一个如同蜻蜓点水般轻巧地吻落在郁尧唇瓣上。
“让亲吗?”
郁尧抿的紧紧的唇瓣张开一条缝隙,小声的嘟囔:“你都亲完了,还要问我”
谢之渊胸腔内发出一声闷笑:“宝宝,这可算不上是亲。”
“来,张嘴,我教给你,什么叫做亲吻?”
郁尧像是被蛊惑了一样,被松开的手臂无力的落在谢之渊肩膀上,后背紧贴在冰凉的墙壁上,后脑勺枕在谢之渊掌心。
谢之渊看着怀里乖巧又听话的男孩,神色突然变得凶狠,像是精心哄骗着猎物进入自己的圈套之后,就再也不伪装露出本来面貌的猎人。
“宝宝,嘘声音要小一点”
谢之渊说完之后便重重的亲了上去。
郁尧眼里弥漫出一层薄薄的水光,在客厅灯光的照射下,反射出碎碎的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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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之渊伸手勾着郁尧的腰,防止他因为腿软而顺着墙壁滑落到地上,用指节将他眼角的泪水蹭掉。
郁尧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他将那滴滚圆的泪珠送到唇边,然后用舌尖舔去。
谢之渊:“甜的。”
郁尧声音里带着些哭腔,像是控诉就像是抱怨:“瞎说,泪明明就是咸的,别以为我没有尝到过。”
“你不会是味觉失灵了吧?有病就去医院治。”
“你的泪在我尝起来就是甜的。”
郁尧攥起拳头用力的砸在谢之渊肩膀,忍不住的控诉:“你咬的我舌头好疼。”
“是我的错,我下次一定注意。”
谢之渊嘴里说着道歉,可眼底却一点歉意都没有。
我错了,但我下次还敢。
郁尧恶狠狠的瞪了瞪他一眼,等缓解过来之后,一把推开挤压在自己胸前的人跑去了厨房。
打开冰箱里面,果然已经放着一大瓶被冰镇好的水果酒。
“这里面不会有度数很高的吧?”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这狗男人上次就企图用度数高的果酒把他灌醉。
谢之渊慢悠悠的跟进来,脸上全是满足:“放心,这里面真的只是一些低度数的果酒,不会喝醉的。”
郁尧抱着那个玻璃刚走回烧烤的地方。
白乐歌和顾沉州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