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尧第二天成功的再次爬不起来床了。
谢之渊尽职尽责的跪坐在床上帮他按摩。
郁尧手背向后去抓谢之渊的手腕,郁尧现在大腿上还留着被掐出来的红印,今天早上一看,边缘处都有些泛青了,足以想象昨天到底用了多大的力气。
“谢之渊,我怎么感觉你昨天晚上特别用力?易感期又快到了吗?”
谢之渊:“易感期半年一次,我上个月的时候已经犯过了,所以近期不会有了。”
“昨天昨天我只是略微放松了一点,你承受不住了吗?”
郁尧:“所以你的意思是在昨天之前你都”
谢之渊给郁尧揉按着腰侧最酸痛的那一点地方:“我告诉过你了,我心疼你哭,所以一直都没用力。”
郁尧艰难的吞了口唾沫。
这叫没用力?
那自己的死去活来算什么?算脆弱吗?
郁尧被谢之渊突然的用力疼的面目扭曲翻身就要躲,谢之渊眼疾手快的摁住他的后背,强行将他固定在床上:“别动,把这块肌肉揉开之后你就不疼了。”
郁尧表情弥漫着淡淡的绝望:“谢之渊,我现在说分手还来得及吗?”
谢之渊扬起手啪的一声扇在郁尧挺翘的屁股上面。
郁尧疼的嗷的一声,差点像是点燃了的烟花一样窜出去。
谢之渊语气平静,但手还放在郁尧腰臀交接的地方:“郁尧,把刚才那两个字再说一遍?”
郁尧咕咚一声,咽了口唾沫,他还哪敢说呀,这要是敢出一个音节,自己今天不恐怕这周都没办法再下床了。
谢之渊易感期那五天,可是给他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心理阴影导致他现在听到谢之渊易感期这几个字都觉着浑身痛的像是被大卡车来回碾了十遍一样。
郁尧连忙开始转移话题,分手这件事情实在是太危险了,现在还不能分。
“不是说你上个月之前刚度过一次易感期吗?那个时候我们好像还不认识吧,那你易感期是和谁过的?”
谢之渊突然沉默下来。
调查一直都没有停止,但就是非常巧的那一时段,有好几个监控坏掉了,所以寻找到出租车司机的事情就变得越发困难起来。
谢之渊其实心里已经有人选了,而且有80%的可能性,但终究没有肯定的证据。
郁尧在心里得意的哼笑了一下,面上却露出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