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之渊:“你这几天都没有吃饭,刚开始不要吃那么多,肠胃会不舒服的。”
郁尧怀里抱着枕头,右手腕上挂着一个黑色的铁环,而另一端直接延伸到了床底下。
郁尧醒来的时候就在这个房间当中了,一直没有开灯,只能透过窗帘看到外面极其微弱的光线。
“谢之渊?”郁尧趴在床上纠结了好一会儿,才抬起眼皮,小心的瞅了瞅谢之渊,心疼的摸了摸自己的腰和屁股。
太惨了!简直惨绝人寰!简直闻者伤心,见者流泪!
谢之渊也不嫌弃光线暗,戴着眼镜坐在旁边的沙发上处理公务,镜片反射出电脑屏幕的亮光。
“怎么?”
“我手疼。”
谢之渊将电脑放到一边站起身来,单手轻轻抬起郁尧小臂,将手腕上的圆环往后捋了一下,其实圆环里面加了衬布,并不会磨伤皮肤手腕的地方也只是微微有一些红。
谢之渊在上面薄薄的,仔细的抹上了一层药膏。
“虽然没有你那个药效果好,但是这点小伤也足够了。”
谢之渊现在状态还挺好的,应该不会发疯吧?
郁尧觉得还是要快点儿解释清楚比较好,不然谢之渊真有可能会把他一直都关在这里。
郁尧拽了拽谢之渊的衣服:“我那晚不是故意的。”
谢之渊抬起眼皮,静静的看着郁尧,空气当中只残留着浓浓的白朗姆酒的味道:“和我在一起那么久,为什么不告诉我?”
郁尧表情纠结:“怕你生气。”
谢之渊突然抬手压住郁尧的肩膀,上半身凑近鼻尖几乎撞在郁尧的后颈上。
朗姆酒的味道正从后颈的伤口中,源源不断的冒出来。
存不住根本就存不住!!
不管注入多少的信息素,最后全部都会消失!!
标记不上!
一点办法都没有!!
郁尧后背僵直,一动也不敢动,生怕身后那条疯狗什么时候就一口咬下去了。
“砰!”
谢之渊握紧的拳头砸在了隔壁的墙上。
郁尧忍不住瞪大了眼睛,一缕血迹顺着雪白的墙面流了下来。
“谢之渊。”
谢之渊像是感觉不到指骨上的疼痛一样,用力钳住郁尧的下巴,阴戾的目光缓缓地描绘着郁尧的侧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