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切记,实在不行就给自己打两针抑制剂。”
谢之渊知道这个病恢复起来会很痛苦,但没想到最痛苦的居然会是手术完的一个月,深吸一口气:“我知道了。”
医生:“最多只能接吻,牵手其他事情一律都不许干,绝对不能激动!!!”
“算了,也别接吻了。”
谢之渊:“???”
郁尧看谢之渊快要克制不住发火了,连忙拽住他的手腕:“放心吧,医生,我们一定会谨遵医嘱的,我会好好盯着他!!”
谢之渊在车上还是一脸不高兴的样子:“一个月!”
“他居然让我一个月都不能碰你!”
“他知不知道这到底有多难熬?!”
郁尧:“没遇到我之前,难道不也是这样熬过来的吗?”
谢之渊:“那能一样吗?”
郁尧看谢之渊刚开始禁欲,就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实在害怕:“我决定了,这一个月的时间,我们分房睡算了,我还是回家吧,省的你看到我就开始激动。”
谢之渊更用力地握紧郁尧的手:“我会克制住的,你别回家。”
郁尧:“那我们分房!”
“不然我就回去!”
谢之渊权衡利弊之后,十分勉强的同意了:“好。”
郁尧回到家看着地下室的入口,还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手腕,上面仿佛还停留着被铁链箍住的感觉。
郁尧:“以后地下室是不是就用不到了?”
谢之渊:“已经让人把底下重新装修了,以后易感期的时候我们就下去。”
郁尧:“”
“放心,我现在易感期已经能够控制自己了,我保证不会太过分的。”
郁尧:“鬼才信!”
郁尧噔噔的跑上楼,把自己的被子枕头一起卷着去了隔壁客房。
与主卧相比,客房就显得有些冷清和空荡了。
不光谢之渊不适应,郁尧是翻来覆去到大半夜才睡着。
睡醒的时候就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主卧床上,而且被人结结实实的抱在怀里。
郁尧连忙伸手去摸谢之渊的后颈,想查看腺体的情况。
谢之渊忍得额头青筋都蹦了出来:“郁尧,你现在最好把手给拿开。”
郁尧突然想起白乐歌说过的话,手像是碰到了正在燃烧的炭火一样,嗖的一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