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尧根本没有任何的退路,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宫凌白一步步的靠近,最后单手压在轮椅的一侧。
“不是喜欢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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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尧根本撼动不了,犹如铁钳一般卡在自己下巴上的手:“唔”
“郁尧,在公众场合就做那些小动作,撩我的时候有没有考虑到现在的后果?”
一个碎碎的珍珠滚落到郁尧裙摆上面。
郁尧微微扬着头像是求饶般的,拽了拽宫凌白的衣角。
短短几秒之间,宫凌白神色无数次变化,最后死死的如同恶龙保护自己的珍宝一般,看着郁尧。
今天郁尧脖子上戴了一个水滴状的红宝石项链,坠在两侧的锁骨中间,衬的皮肤莹润的,仿佛是刚开出蚌的珍珠一样。
宫凌白猛地低下头来,一个凶狠的密不透风的吻,就如夏季的暴雨一般倾泻而下,不给人一点反抗的时间与力气,以最快的速度夺去郁尧的呼吸。
一株嫩绿色的藤蔓,不受控制的从裙摆钻了进去,紧紧的缠绕在鱼尾上,就算被鳞片割的满目疮伤,也没有丝毫要停下来的意思。
所有人都看着那个直径约为两米的绿色牢笼。
“这就是异能者吗?好厉害啊!居然能控制植物,可惜了,我只是一个普通人而已,能够活着就已经很不错了。”
旁边维持秩序的异能者满脸的惊艳与崇拜:“这可不是普通的异能者,现在大部分的木系异能也只是能控制一条藤蔓,然后将丧尸捆绑起来,一般都是做队伍里的防护,宫凌白才是真正将这个异能运用到了极致,让看似温柔无害的藤蔓成为杀人的利器,我曾经坚眼见过他面不改色的将一个丧尸用藤蔓硬生生的勒成一地碎肉。”
“太凶残了!嘻嘻那我们大美人儿在床上恐怕要哭的很惨啊。”
大概过了有十几分钟左右,那一圈藤蔓才缓缓的散开,全部钻入地底当中,就好像从来都没有出现过一样。
而刚才还老老实实坐在轮椅上的人,现在已经被另一个高大的男人抱在怀里,整张脸都埋在男人的颈窝当中,一头柔软的白发遮盖了大半的背部。
宫凌白没有按照规矩老老实实排队,一只手抱着郁尧,把轮椅放在旁边就直接去了办事处。
最近的幸存者很多,办事处的人都已经快忙疯了,但是看到宫凌白进来还是都停下了手里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