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知道钢管舞的?难道你会跳?”
郁尧歪着脑袋朝他一笑,这一瞬间,遍地的鲜血仿佛都开满了艳丽的花。
“不会啊,但我会脱衣舞。”
说边伸手扯开上衣的领口,露出一截又直又滑的锁骨,因为现在的姿势凹起了很深的一条痕迹。
郁尧就算做着这撩拨人的动作,但他的表情依旧是纯洁的,美好的,像是污秽当中生出的一朵摇曳的莲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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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凌白额头青筋跳了两下,恶狠狠的一口咬在郁尧唇瓣上,眼里带着再也压抑不住的恶劣的笑。
“郁尧,你就是这样勾引你前夫的吗?”
每个字都像是从狭窄的喉咙口硬生生的挤出来的一样,带着浓厚的嫉妒。
郁尧伸手勾住宫凌白的脖子:“好酸啊~”
“是谁的醋缸被打翻了?”
宫凌白哼笑了一声,手指捏住郁尧的后颈。
郁尧下意识的缩了一下脖子,他对这个动作实在是有点心理阴影,很快意识到面前这个不是爱咬脖子的人,又舒展起来,冰凉的鱼尾贴在宫凌白小腿上面。
郁尧动作幅度变化的实在是太明显,宫凌白注意到了:“你前夫很喜欢掐你的后颈吗?”
郁尧催促了两声:“你到底还亲不亲了?等下拯救单年的功劳可就要被别的队伍夺走了。”
窗外传来几声丧尸的脚步声,非常明显,脚在地上拖拽的沙沙声在搭配上气流通过气管的嗬嗬声,让人听着就忍不住头皮发麻。
宫凌白单手托住郁尧半张脸,再次吻了上去:“他们还没那个本事。”
这次的亲吻很柔很轻,郁尧双手撑在桌子上,微微仰着头享受着。
身体飘飘浮浮的,像是回到了大海当中一样,温柔的浪花拍打在鱼尾上面,温暖的阳光照射在身上,暖暖的,令人昏昏欲睡。
砰
关紧的门似乎被撞了一下,郁尧分出了一缕心神,往窗外看去,但很快就被宫凌白捂住了眼睛。
“不要看其他人,你的注意力集中在我身上就可以了。”
“门已经用藤蔓绑起来了,就算有丧尸,也不会闯进来的。”
郁尧收回了视线,正打算继续沉浸进去的时候,突然听到了嘎吱一声。
是门被打开的声音。
一人一鱼,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