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给你一针安乐。”
郁尧:“那我还是再活一活吧,倒也没有那么想死。”
郁尧尴尬的扯起嘴角:“hi?好巧啊。”
宫凌白一点也没避讳的搂着郁尧的腰:“什么事?”
单年歪了歪脑袋,似乎在观察郁尧此时的表情,被提醒了一句,才想起自己刚才没说完的话:“因为郁尧,他说如果这次你们当中队员发生任何一个意外,我能拿出来药救你们,他就能配合我研究。”
郁尧连忙为自己辩解:“!!!我只是说送你两片刚拔下来的鳞片而已!!”
单年:“有区别吗?”
郁尧已经感觉到了落在自己后颈上,阴森的冰冷的犹如毒蛇舔食般的视线。
郁尧嘴唇子哆嗦着:“那可太有了”
单年在郁尧威胁的眼神下,只能改了口:“哦,他说要提供给我两片鳞片做研究,所以我就答应了。”
班馨看向郁尧的视线变得更复杂起来,想说什么,但看了看满车厢的人,还是将话给咽了下去。
郁尧扒拉着宫凌白的肩膀:“我没有答应他做研究,真的,而且我也只是以防万一,说了一句,谁能想到,居然真的用到了!”
宫凌白轻轻一笑。
郁尧:“”
哈哈。
完蛋咯~~
“郁尧,我发现我们好像有很多账都需要算一下了。”
郁尧一路面如死灰,感觉大限将至。
郁尧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轮椅直接被丢进了垃圾桶里,而他此时只能用力的缠在宫凌白身上,防止自己不小心掉下去。
“我的轮椅,没有他我怎么出来?”
宫凌白拍了拍它的后腰:“没事,你以后待在房间里就可以了,用不到轮椅了。”
宫凌白是已经找人帮他定制了最新款的轮椅,自己一个人也可以轻松驾驶,那这个把手已经被捏烂的旧轮椅自然是用不到了,但现在总要说些话来吓唬吓唬郁尧。
随随便便就敢让别人来研究他的身体,知不知道这样随时有可能给他自己甚至整个族群都带来灭顶之灾?
郁尧被抱进家门的时候,一把抓住门框,眼底含着泪。
宫凌白这样残忍的将他的手指一根根的掰开。
“宝宝,不要再挣扎了。”
郁尧被扔进鱼缸里面泡了一会儿,等到身体恢复水润之后,就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