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凌白单膝跪在一边,将地上的那节鱼尾放在自己膝盖上。
郁尧刚才揪鳞片的地方,现在伤口已经愈合了,但鳞片并没有重新长合出来,还需要再一段的时间。
宫凌白用指尖蹭了蹭刚长出来的柔嫩的粉色的皮肉:“拔鳞片的时候疼不疼?”
新生出来的皮肉要比其他地方更敏感些,更何况还是常年被鳞片覆盖的鱼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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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尧忍不住的缩了缩身体,但鱼尾被人拽着,一切都是徒劳的。
“不疼”
“不疼你就能随随便便拔了给别人吗?”
郁尧:“”
来了审判的时候,果然还是来了。
“单年不是说过不会拿我做关于丧尸病毒的研究,他只是好奇人鱼的身体构造而已。”
宫凌白听到这话之后,好不容易消下去的火气,蹭的一下子又冒了起来,用力的钳制住郁尧的手腕将他贯倒在沙发上面,居高临下的压着他的肩膀。
“你和单年才认识多久,你确定在利益的驱使之下,他不会想起你吗?如果他对于疫苗的研究一直受挫,而人类开始大消亡的时候,你确定他不会想起来你吗?”
“你的鳞片,你的血在他手里永远是一个定时炸弹!”
郁尧还是很相信单年的,能成为气运之子的一般品性都是不错的:“他说过不会这样做的。”
“他说?他说什么你就信,我说的你为什么不信,我让你保护好自己,你做到了吗?我让你不要泄露你人鱼的身份,你听了吗?”
“我让你不要喂别人血,你做到了吗?”
“他的话能相信我的话就不可信是吗?”
“难道想害你的人是我?”
郁尧撇着嘴去抱宫凌白的脖子:“我没有这样想”
“我知道你只是心疼,害怕我被无良实验者抓住了,但是我跟你保证,单年绝对没有这个心思。”
“如果他真的拿我的血去研究丧尸疫苗,那”
宫凌白似乎已经下定了决心:“那么我去捕捞其他人鱼的时候,你不许拦着我。”
郁尧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是探着头去亲了亲宫凌白因为生气而紧紧的抿在一起,几乎失去血色的唇瓣:“别生气了。”
“我们亲亲。”
宫凌白深吸一口气,一口恶狠狠的咬在郁尧唇瓣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