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刚回临月湾,他便把国际前二十名最顶尖的行为分析师团队以及若干自闭症干预机构的资料发进了谢华的邮箱。
夫妻俩晚饭都没吃,将资料全部打印出来,对比讨论到凌晨才终于决定好为容照夕聘请哪一个专业团队。
而容钦洺这时才发现容朝扬已经两天没回家了。
他给容朝扬打电话,接通后皱着眉头询问。
“你人呢?”
容朝扬来到病房外面的走廊,压低嗓音回,“我在医院。”
容钦洺眉头皱得更深,“医院?你身体哪里不舒服?”
容朝扬解释道:“不是我,是疏星从墙上摔下来碰到头,到现在都还没醒呢,我不放心,所以下班来这里守着。”
容钦洺不悦,“她受伤跟你有什么关系,她爸爸和两个哥哥呢,怎么就轮到你去给她守夜了?”
“他们都在病房里呢,毕竟是我害疏星受伤的,不亲眼确定她平安,我心里实在过意不去。”
容朝扬笑容干巴巴,他已经从纪疏安口中知道两家断交的事情,硬是靠着死皮赖脸才留了下来。
“随你。”
容朝扬也是快三十岁的人了,容钦洺懒得插手他的私事,以不容置喙的态度通知容朝扬。
“照夕要回来家里治病,你搬出去住吧,省的你俩天天打架,明天我派人把房子的地址和钥匙放你办公桌上。”
容朝扬短暂愣怔片刻,回了个哦字,平静接受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