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心。”
容照夕下意识扬起笑脸，可他已经太久没笑了，嘴角弧度难免僵硬。
江窈盯着看了数秒钟，无趣撇嘴，把钱包拍在容照夕胸前，站直身体往外走。
“算了，你还是别笑了吧。”
容照夕脸上的笑一寸寸变浅。
他拿着钱包与车钥匙追上去，走在江窈身侧转头看她。
“很丑吗？”
“丑倒是不丑，就是看起来太勉强了。”
江窈直言不讳，就差说当着容照夕的面说他表里不一了。
容照夕沉默片刻，轻声道：“你能回来，我真的很开心。”
江窈敷衍，“嗯嗯，知道了。”
容照夕看出江窈的不以为意，抿唇，转移话题。
“你的行李呢。”
“没带，我也不确定自己能在黎市待多久，就懒得收拾了。”
江窈故意说自己随时准备走人，想试探容照夕的平静能维持到几时。
容照夕攥紧车钥匙，他的指骨分明用力到发白，表情看起来却依旧冷静。
“你这几年经历过的地方，有让你放不下的人或者事吗？”
江窈反问，“如果我说有，你准备如何？”
容照夕道：“你的放不下，需要多少钱？”
“真是简单粗暴的处理办法。”
江窈轻笑出声，自然而然挽住容照夕手臂。
“不过我就喜欢你这么慷慨大方，既然你真心实意求我留下，那我就不走了。”
“好。”
容照夕温声回应，他看着光洁金属镜里密不可分的二人，弯唇，这次的笑看起来一点都不勉强了。
电梯抵达负一层，容照夕为江窈拉开副驾驶的门，还细心的将手挡在车前防止她碰到头，绅士体贴。
“谢谢。”
江窈随口道谢，她坐进车里，还未动，容照夕便已经弯腰替她系安全带。
身前有限的空间被侵占，江窈看着容照夕近在咫尺的俊朗侧脸，真切体会到这小色鬼确实跟从前大不一样了，举手投足间散发着属于成熟男人的魅力。
系好安全带后，容照夕并没有立刻起身，他维持弯腰的动作，沉沉的眸子注视江窈双眼。
“窈窈，你不必向我道谢，我们两个不是那种见外的关系。”
“原来你是想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