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因为笼罩着床头灯的暖光显得格外温柔,不过很快江窈就见他压低眉心,一副想找事的模样。
在陆云起兴师问罪之前,江窈自然而然环住他的脖颈,娇滴滴抱怨。
“你怎么现在才来,我都等你等得睡着了。”
陆云起似笑非笑的挑起眉梢,“且不说现在才九点半,你作为小情人,不该十二点都得强撑着精神等吗,对金主如此懈怠,你自己将不该该罚?”
“还不是某人不知节制,害我一整天都昏昏欲睡提不起力气,而且人家身子骨本就娇弱,哪能撑得住。”
江窈很是不服气的嘟囔,似嗔非嗔的万般风情在她那双妩媚丹凤眼里交织成“怪你”这两个字,直让这世间再冷硬的心肠都软成了一滩春水。
陆云起很是受用江窈的撒娇亲昵,笑念了句怪我,不再克制心底躁动,扶住她的脸颊亲吻。
这一吻,便又到了后半夜。
陆云起把满身狼藉的江窈抱去浴室清洗,疲累身体浸入温水中,让昏昏欲睡的江窈展开了微皱的眉头。
陆云起开口问,“你跟谢家那边说退婚的事了吗?”
江窈听到陆云起只隔了一天就又催她,闭着眼睛哼哼。
“哪有这么快,江家和谢家牵扯颇深,要彻底划分清楚了,才能到退婚那步。”
陆云起嗤笑,“江家出事,谢家却只袖手旁观,你那未婚夫不是薄情寡义就是害怕被牵连的废物,这种人早断早干净。”
江窈敷衍的附和了两声,在越来越浓的睡意中趴在男人胸前进入梦乡。
陆云起见江窈睡着,不再说话,沉着眸子摩挲她肩头的吻痕。
他不管江窈和谢章是单纯的商业联姻还是相互有情,江窈既然已经成了自己的人,他便无论如何都不会放手。
陆云知一醒就发现攻略值又往下掉了五点。
她急忙穿好衣服出来,叫住保姆询问对方。
“我哥呢?”
王妈道:“回小姐,先生已经去公司了。”
陆云知眉头紧锁,“今天不是周日吗,他还去那么早?”
“兴许是工作忙吧。”
王妈深深的低着头,担心被陆云知看出端倪。
先生昨晚走的时候吩咐她这样说,自己也只是听命行事而已。
集团里的股份虽然都在陆云知名下,可明眼人都知道如今陆家是陆云起在撑着,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