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的内衣不见了。”
偷内衣?
徐一鸣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
这种事报警,警察来了也就是做个笔录,根本不可能上心。
他安抚了小姑几句,让她去收拾屋子,自己则顺着被撬开的后门走了出去。
院墙的角落里,一个半干的泥脚印清晰地印在地上。
他拿出手机,对着那个脚印拍了张照。
然后,他蹲下身,变异后的超凡视力让他能够捕捉到常人难以察觉的痕迹。
他顺着那断断续续的痕迹,一路走出了院子,毫不费力地追踪到了后山的山脚下。
痕迹在这里消失了,前方是坚硬的碎石路,再也无法留下脚印。
但方向,已经足够了。
徐一鸣站在山脚,脑海里,几个名字清晰地浮现出来。
他缓缓站直了身体,死死盯着地面上那两串深浅不一的脚印。
两种鞋印。
一大一小,明显是两个身高体型有差异的人。更重要的是,两串脚印的朝向都呈现出轻微的外八字,像两只横着走的螃蟹。
而那鞋底的纹路
那是他最喜欢的耐克飞马系列的经典华夫格纹路,他买不起,但专卖店的橱窗他没少看,那独特的纹理早就刻进了脑子里。
他清楚地记得,张志远和张鹏飞那两个村里游手好闲的家伙,脚上就各有一双这样的高仿货,整天在村里招摇。
两个男人,撬开他家的后门,不偷钱财,专偷小姑晾晒的贴身衣物。
徐一鸣没有丝毫犹豫,转身朝着村子深处张鹏飞家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