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午就馋院里那只大白鹅了!说定了啊陈阿姨,我一定会来的!”
电话挂断,屋子里陷入了短暂的宁静。
陈美清手还举在半空,半晌,她猛地一拍大腿:“小鸣啊!咱们家这是烧了高香了!你这个女钓友,我看不是女钓友,是财神奶奶下凡啊!”
徐一鸣揉着被打疼的后背,有些不解:“有那么夸张吗?”
“怎么不夸张!”陈美清掰着手指头,嘴里念念有词,“一个月,就算两种酱都入围,一共四千斤。咱们以前卖二十一斤,成本十五,一斤就赚五块。现在卖七十一斤,就算咱们用最好的料,成本撑死二十,那一斤就能赚五十块!”
她猛地抬起头,双眼死死盯着徐一鸣。
“四千斤,一斤赚五十一个月,就是二十万!二十万啊!咱们欠的债,一个月就能还清了!”
二十万!
徐一鸣下意识地点了点头:“明天开始,我帮你打下手。”
“不用!”陈美清却一口回绝,她摆了摆手,“你那三脚猫的功夫,别把我酱的味道搅合了。你啊,就去好好钓你的鱼。”
徐一鸣愣住了,心里一阵嘀咕。
嘿,这小姑,刚要发财了,就嫌弃我了?
陈美清看他一脸纳闷,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我一个人能应付,实在不行再找个帮手。你啊,就好好陪你的财神奶奶钓鱼去!”
她心里的小算盘打得噼啪作响。
傻小子,你不把财神奶奶陪好了,我什么时候才能当上姑奶奶?
徐一鸣确实也做不出小姑那独一无二的味道,只能揽下最基础的活儿——剥蒜。
他坐在小板凳上,面前是两大筐独头蒜。
这活儿对他来说,解压。
一层,又一层,将蒜衣剥开,就像解开一件件束缚的外衣,露出里面白白胖胖、光滑圆润的蒜肉。
自从被那条怪鱼咬伤后,他的身体新陈代谢就快得惊人,总感觉浑身有使不完的劲,也特别容易出汗。
厨房里本就闷热,不一会儿,他的t恤就被汗水浸透,黏糊糊地贴在身上。
他索性一把将上衣脱掉,光着膀子,露出了精壮的上半身。
灯光下,他背部的肌肉线条流畅而分明,不再是过去有些单薄的少年身形,而是充满男性荷尔蒙的健硕体魄。
陈美清一边搅动着锅里咕嘟冒泡的蒜蓉酱,闻着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