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个怪人。
徐一鸣摇了摇头,没再多管闲事。他从后备箱翻出工具,吭哧吭哧地开始换轮胎。
好不容易把备胎换上,满头大汗地收拾好工具,他刚坐回驾驶室,准备给李沐月打个电话汇报一下战损,手机却自己先响了起来。
屏幕上跳动着一个陌生的号码,但归属地却是本地。
他随手接起。
“喂,你好?”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男人小心翼翼、又带着几分谄媚和紧张的声音。
“喂?是是一鸣吗?我是你隔壁的,张贵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