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浊但依旧锐利的眼睛死死盯着照片,从鱼的尺寸、光泽,再到徐一鸣脸上那真实的疲惫和喜悦,每一个细节都在告诉她——这不是p的!
“嘿,”老太太从审视变成了某种棋逢对手的欣赏,“行啊小子,有两下子!这地方在哪?快告诉我,改明儿我也去试试!”
“这个点位嘛”徐一鸣故意拉长了声音,嘿嘿一笑,“现在已经不香了,去的人太多,鱼都被钓滑了。”
“你个小气鬼!”梁若琳眼睛一瞪。
徐一鸣见好就收,连忙把那个钓点的详细路线、水深、用什么饵料,一五一十地全盘托出。
梁若琳听得连连点头,默默记在心里,脸色也缓和了不少。
她端起茶杯:“算你识相。等有空,我带你去我的私家钓点见识见识,保准你一天拉竿拉到手抽筋。”
徐一鸣一听就知道这是场面话,跟老板说好好干,公司不会亏待你一个意思。
但他还是顺着杆子往上爬,露出一口白牙:“那敢情好!到时候我们祖孙俩好好切磋一下!”
“谁跟你祖孙俩!”梁若琳刚想瞪眼,却发现自己竟没那么生气了。
这小子的自来熟,还挺对她胃口。
眼看气氛融洽,徐一鸣趁热打铁:“奶奶,我冒昧问一句,您这庄园里种这么多野山椒,是准备卖给谁啊?”
提到辣椒,梁若琳摆摆手:“不卖钱。我就是自己喜欢吃,种来磨辣椒粉的。”
“您也做辣椒粉?”一旁默不作声的陈美清忍不住开了口,脸上写满了惊讶。
“怎么,不行?”梁若琳瞥了她一眼,随即起身,从一个红木柜子里取出一个精致的玻璃瓶,往桌上一放,瓶子里是色泽鲜红的辣椒粉末,“尝尝我的手艺。”
徐一鸣和陈美清对视一眼,各自用小勺舀了一点点放进嘴里。
一股纯粹的、霸道的辣意在舌尖炸开,但也就仅此而已了。
除了辣,几乎品不出别的香味和层次感。
两人眼中闪过一丝了然,默契地没有作声。
徐一鸣咂咂嘴,给出了一个非常中肯的评价:“嗯,不难吃。”
“是吧!”梁若琳显然误会了,以为这是极高的赞誉,颇为自得,“你们要是喜欢,走的时候带点回去。”
徐一鸣一听就知道坏了,这误会可大了。
他赶忙从自己带来的布袋里,也掏出了一个小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