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撸起连衣裙的袖子就要上手。
“哎哟我的小祖宗!”梁若琳一个箭步冲上来,拉住她的手,满脸心疼,“这身雪白的裙子可是刚买的,沾上血和油还怎么穿!”
颜思思却不耐烦地甩开她的手,心思全在怎么跟徐一鸣独处上。
她眼珠一转,计上心来。
“奶奶,光吃鸭子太单调了。要不您去码头帮我买点最新鲜的海鲜回来?我想吃清蒸石斑鱼了。”
见梁若琳犹豫,她又立刻补充。
“哦对了,家里的茶叶好像也喝完了,您顺路去镇上买点最好的大红袍。一鸣哥肯定喜欢。”
看梁若琳还在原地不动,她干脆使出了杀手锏。
“哎呀,我那辆吉普还停在村口呢,钥匙在您包里。您先去帮我开回来吧,不然挡着路多不好。”
连环计一个接一个,梁若琳被绕得晕头转向,看着孙女那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眼神,最终还是败下阵来,叹着气,三步一回头地走了。
前脚刚走,颜思思立刻凑到徐一鸣身边,压低了声音,热气吐在他的耳廓上。
“奶奶终于走啦。”
温热的鼻息让徐一鸣耳朵一阵酥麻,他下意识地侧了侧身子,心中警铃大作。
“你又想干嘛?”
颜思思没回答,只是冲他一笑。
然后,就在徐一鸣惊愕的目光中,她提着雪白的裙摆,缓缓蹲下身子,那双清澈的眸子亮晶晶地看着他。
“当然是帮你杀鸭子啦!”
徐一鸣低头一看。
夏日的阳光下,女孩蹲下的身姿勾勒出一条曼妙的曲线,白色的裙摆因为这个动作而绷紧,又恰到好处地散开,隐约间,风光无限。
那只待宰的番鸭血还没来得及放,他自己的鼻血差点先一步流了一地。
徐一鸣只觉得一股热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浑身的血液都调转方向,朝着某个不可言说的部位汹涌而去。
女孩蹲下的身姿,纯洁,却又带着致命的诱惑。
那双清澈的眼眸里,映着他有些狼狈的身影,仿佛在无声地催促。
他猛地别过头,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艰难地咽了口唾沫。
“你你站远点,别溅一身血。”
手中的小刀,此刻重若千斤。
他深吸一口气,对准了鸭脖子,手腕一抖——刀尖却滑了过去,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