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的都不知道!”
她不由分说,拉着颜思思就往屋里走,“快快快,姑娘,跟小姑进来,我给你找身干净衣服换上,这裙子可不能再穿了。”
片刻后,换上了一身宽松运动服的颜思思又从房间里钻了出来。
虽然风格大变,但那股子青春活泼的气息却丝毫不减。
她跑到厨房门口,兴致不减:“一鸣哥,我还要帮忙!”
“你就在外面坐着!”徐一鸣现在看见她就头疼。
“不嘛,我就要在这儿陪着你,看你怎么做。”颜思思抱着胳膊,一副打死不走的架势。
徐一鸣正要拒绝,却感觉小腿一疼,回头一看,陈美清正用脚尖不轻不重地踢了他一下,嘴上却笑着对颜思思说:“行行行,就让他教你,这小子做鸭子是有一手。”
徐一鸣只好认命。
他一边利落地给鸭子烫毛,一边讲解:“做这个,讲究的就是细致,一根细毛都不能留,不然影响口感。”
颜思思托着下巴,看得津津有味,却冷不丁冒出一句:“我看我奶奶让阿大做鸭很快的,五分钟就搞定了呀。”
徐一鸣拔毛的手一顿,一股无名火又窜了上来,语气也不耐烦了:“那你回去跟你奶奶学!”
陈美清暗道一声坏了,这侄子,怎么一点风情都不解。
谁知颜思思非但没生气,反而立刻软了下来,凑过去拉着他的胳膊轻轻摇晃,语气里满是讨好:“我错了嘛,一鸣哥,我就想跟你学,你做的肯定比谁都好吃。”
那没骨气也没脾气的样子,看得陈美清在一旁啼笑皆非。
这丫头,简直是被自家侄子吃得死死的。
接下来的时间里,厨房的气氛变得微妙起来。
徐一鸣嘴上不耐烦,手上却慢了下来,耐心地教颜思思如何顺着纹理拔毛。
有时,他的大手会不经意地裹住她的小手,以纠正姿势为名,行占便宜之实。
陈美清在旁边看着,心里直叹气。
这小子,分明就是在占便宜,可偏偏人家姑娘还一副心甘情愿、乐在其中的模样。
等鸭毛处理得差不多,徐一鸣让颜思思退后几步,自己则掏出一瓶白酒,均匀地抹在鸭皮上。接着,他拿出打火机,呼地一下点燃,蓝色的火焰在鸭皮上一燎而过。
再看时,那些肉眼难见的细小绒毛已经消失无踪。
“哇!”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