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他大概是熬不过去了,身体渐渐麻木,一切又回归寂寥,这样也不错,就这么安静的结束吧
一种熟悉的痛感打破了一片宁静,好疼,黑暗中,一只雪白的手破空而来,像一道光,这是,黎明的光吗?
纤纤食指弹向水寒的额头,同时传来银铃般的声音:
“笨蛋,快醒过来啦。”
干嘛,又弹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