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似乎装满了东西。
高尔夫球杆的坚硬,台球杆的滑腻,顾菲嫣那些虎狼之词,秦枫贴在身后的滚烫体温,江楚依在阳台上跟她比划的那个“南方茄子”的形状
所有的感官,所有的羞耻,所有的好奇,所有的不甘,都在这一刻,通过她的指尖,传递给了那一团无知无觉的陶泥。
“天啊,为什么这个泥巴这么软啊???”
她的手,仿佛有了自己的意识。
拉高,收紧,再拉高
她沉浸在一种奇妙的、近乎催眠的状态里,
直到一阵压抑不住的爆笑声将她惊醒。
“哈哈哈哈程老师,你你做的是什么呀?”唐棠笑得前仰后合。
“这是杯子还是花瓶啊?”沐清妍也忍俊不禁。
“花瓶的话,也太长了吧”
“杯子的话,也太粗了”
“又粗又长,到底是什么?”
程清浅猛地回神,低头看向自己的“作品”。
只见转盘中央,一个又粗又长的柱状陶艺,正赫然挺立着,形态不可描述。
轰!
程清浅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冲上了头顶,一张俏脸红得能滴出血来。
她居然下意识地做出了这么一个让人羞耻到无地自容的东西!
就在她想毁掉这个“罪证”时,一直没说话的秦枫,放下了自己手中刚刚成型的一个大肚子茶壶。
他看了一眼女孩们做的那些小茶杯,又看了一眼程清浅面前那个“柱子”,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
“一个茶壶,配六个茶杯,嗯,正好。”
他像是完全没看到程清浅的窘迫,
目光落在那个羞耻的造物上,慢悠悠地补充了一句。
“程老师,您这个花瓶也很独特。”
“很适合,插一枝特别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