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琪?你你在干嘛?
“你的声音怎么喘得这么厉害?”
夏安琪眼底闪过一丝厌恶,却鬼使神差,用更虚弱的语气回答:
“我我在骑牛。”
“骑牛?!”何径的声音瞬间拔高,充满了怀疑,“你骗谁!这个点,你和谁在骑牛?!你在哪骑牛?哪里有牛啊?”
“说了你也不懂,”夏安琪不耐烦地打断他,“就是那种咱们在夏天广场上商家的那种小孩子玩的玩具,我没事,挂了!”
“别!别挂!”
何径的声音又变得谄媚起来,甚至带着一丝病态的讨好,
“老婆,我信,我当然信你!
“你就是在骑牛,嘿嘿我信的你慢慢玩,别累着了,
“回来的时候,记得给我好好讲讲细节,
“再给我带点饭,啊?记得吗?”
“嘟——”
夏安琪直接挂断了电话。
她将手机扔给乔曼姿,仿佛那是世界上最脏的东西。
“秦枫,我赢了,你那方端砚,是我的了。”
夏安琪抬起头,看向秦枫,眼神里是前所未有的坚定。
别的不管,反正她拼命了,特别想要那个端砚。
“当然。”秦枫点头,笑得意味深长,“红粉赠佳人,宝剑赠烈士,这个砚台,是夏老师你的了,随时可以拿走。”
“嗯,谢谢,你很大方。”
夏安琪从牛背上下来,双腿一软,差点摔倒,幸好旁边的乔曼姿扶住了她。
“走,乔乔,我们去写字。”
她几乎是逃也似的,拉着乔曼姿的手,两个闺蜜,走向了那间让她心驰神往的书房。
书房里,陈设简单。
一架三角钢琴,一个刚刚出现的中式茶台,还有一个写书法的梨花木书案,整体呈现古香古色的气息。
那方价值几十万的老坑端砚,此刻就静静地躺在梨花木书桌上,等待着它的新主人。
夏安琪对它爱不释手,她的指尖在那温润如玉的石面上反复摩挲,仿佛在抚摸情人的肌肤。
“要不今天再写几个字吧?”夏安琪说着,打开了三希堂法帖,挑了一个喜欢的字帖。
今天,她没有用现成的一得阁墨汁。
而是她从笔筒旁,拿起一根精致的墨块。
那墨条通体乌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