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
一阵天籁之音传入耳中，江凡惊醒，却觉得如此刺耳。
他捏紧拳头，漠然直视云端上的叶倾仙。
那婆娘依旧那么高冷，仙气飘飘，如同一尊神圣不可侵犯的圣女像。
可就在刚才，她一念之间，夺走了成千上万条性命。
这些人中，有自己的父母，妻子，还有尚在襁褓刚满一岁的孩儿！
此仇不共戴天！
若制定天地律法的仙都是这个鸟样，那我愿立地成魔。
有朝一日，定要屠尽你们这群不知好歹的狗东西！
纵然内心有万千情绪，江凡并没展露出来。
有过血肉被碾碎成丹的经历，他的心性早已坚硬如铁。
哀嚎痛哭吗？
只会让仇家看笑话。
“为什么是我？”江凡问道。
“此乃，你之机缘。”
“不，我问的是。”江凡的脸上没有任何感情：“为什么你要将我炼成丹？”
此话一出，叶倾仙道心波动。
以往她说话从不张口，只需神念一动，想说之话便可传荡于天地间。
如今，她终于张开了泛着圣光的嘴唇：“你，为何知晓？”
江凡并不回答，只是诡异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