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觉的,而巴霓裳跟着打下手。
至于莫成君和薛攀,作为长辈,那自然得有长辈的样子。
所以,他们躺在椅子上,有一搭没一搭的品着茶,聊着天。
这是薛攀第一次到莫成君的这处小院。
这里,终究是星河剑宗内,是天痕山深处,平常时刻,薛岭这位宗门之外的人,想来这里,那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倒不是说真的就来不了,而是需要报备,审批,解释缘由,再得有人担保,最后宗门还得安排人跟随。
好吧,扯什么跟随,就是监视!
这些手续办下来,那就得好几天,让你根本就没了进山的欲望了。
所以,之前莫成君想要见薛攀,那都是去云间城。
而这一次,巴陵儿为了拉人壮声势,愣是把他给弄到了天痕山,也算是煞费苦心了。
庭院内,有微风刮过,茶树随风摆动,沙沙作响。
茶树下,躺椅上,莫成君和薛攀悠然远望,似各有心思。
片刻后,莫成君率先开口:“说说吧,你为啥跟着巴陵儿瞎胡闹?这不是你的风格啊?”
“咳咳!”
薛岭干咳一声,顾左右而言:“有吗?没有吧?我也没干啥啊?”
莫成君撇撇嘴:“别说这些没用的,老实交代,巴陵儿到底答应了你什么,居然愿意跟着他瞎起哄?”
薛岭看躲不过去,直言道:“其实也没啥,就是答应帮我进入这天痕山,第一时间见到你。”
莫成君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有些迷糊的问:“可为什么呢?
呃,是你们薛家出事了?”
薛岭摇头:“有我在这,有薛岭入了星河剑宗,最主要的,有星河剑宗真传弟子莫成君当我是兄弟,薛家能出什么事儿?
薛家的生意又能出什么事儿?
那些人的消息可灵通了,这时间段,绝不会有人这么不开眼。”
“那就是薛岭的事情了?”
莫成君明白了,有些无奈的摇头,这位父亲啊,为自己的孩子确实操碎了心。
薛攀目光有些复杂,他看着在庭院中忙碌的薛岭,轻声道:“年轻时,已经记不得从哪本古籍上看过一句话,说孩子是父母前世遗留的债。
前世债,今生还。
当时,我嗤之以鼻,只觉胡言乱语,不知所谓,可真有了薛岭,才越发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