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白草,我救不了你啊,就算我懂这些又有什么用,我信不信又有什么意义?”
这是他为我流的第一滴泪啊!
思结白草感动得不知所措,抬手抹掉了刘宴的眼泪:“我不需要别人来救,如果我一点本事都没有,又哪里配得上你?我袋子里有些瓶子,你都拿出来。”
“你能救治自己?”
思结白草露出得意的笑容来:“萨满婆婆在部族里的身份地位这么高可不是没有道理的,这样的箭伤,对我来说只是小菜一碟。”
刘宴无语道:“你能治不早说,害我担忧伤心的我已经派快马去青虎堡接官娘了”
思结白草撇了撇嘴:“虽然她是太医院的,但说到治病救人我可不会输给她,只有你把她当块宝贝一样供着”
这话醋意实在太大,刘宴都忍不住了:“我哪里把她当宝贝了,眼下谁是宝贝你还不清楚?”
说着话,刘宴故意将目光停留在了某一片雪白之处,思结白草下意识扯了衣服盖上:“坏人!”
难得流露出的羞涩和打情骂俏的娇羞,令得刘宴都心头悸动不已,再加上她居然能救治,刘宴心情也就好了起来。
“你拿那个鹿角瓶,里面有青色药粉,还有那边那个刻着花的,左边一点有个玉瓶,里头是黑色的,还有那边那个”
在思结白草的指点下,刘宴将这些瓶子全都挑了出来,鹿角瓶打开之后,青色药粉散发着刺鼻的气味,有点像臭屁虫那样熏眼睛。
“这玩意儿能用?抹上不得跟风油精一样刺激?”
“风油精又是什么?”
“没事真能用?”
“你照做就行,我还能害了自己?”
“那可说不准,万一你盲目自信呢?”
思结白草抬起手来:“打你哦!”
若是往常,刘宴遇到这种情景,会觉得肉麻万分,可轮到自己碰上,那就真他娘的香!
“我跟你说个笑话吧。”
“什么笑话?”
“吴氏者,初从文,三年不中,后习武,校场发矢,中鼓吏,逐之出,遂学医,有所成,自撰一良方,服之,卒。”
刘宴一边照着她的吩咐为她上药,一边说着这笑话,但思结白草却一脸无语。
“我虽然懂得你们汉人官话,但没读过你们的书,你这文绉绉的我哪里听得懂,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