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头握得咯咯作响,胸膛剧烈起伏。他死死咬着牙关,几乎要将牙齿咬碎。帐内一片死寂,只剩下他粗重的喘息声。
良久,他仿佛被抽干了所有力气,颓然坐倒在狼皮椅上,从喉咙深处挤出一个干涩而充满耻辱的字: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