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他就指着谭柚和老杨这边给点力了。
谭柚点头：“我知道了。”
幸好对方埋尸的地点比较偏僻，这么大的动静都没有人围观，如此也将损失降到了最低。只是警车一路呼啸回去的时候，车上的每一个人都非常沉默。
这样的案子，该如何着手？
谭柚这次是随着杨法医一起走的，杨法医摇头：“这个案子，难哪，死的人多了，人际关系就难以确定了。”
谭柚静默不语，她也在想有没有什么方法能够逮到凶手？
“还是先确认死者身份吧，”许久谭柚才吐出口浊气：“确认了死者身份后，我们再寻找共同点吧。杀了这么多人，我不相信这些受害人之间没有共性。”
殡仪馆内，在杨法医在尸体做进一步体表检查的时候，谭柚就在看那两具已经白骨化的尸体。因为是在山坡的阳面，这两具尸体的白骨化时间全都加速了。
就谭柚的观感，她认为埋尸时间应该是在五年前。
杨法医对此也赞同：“同意，至于是五年前什么时候，我也看不出来。”
谭柚也皱眉，确实，能判断个年份已经很困难了，再精确到月份和天数，她力有不逮。
给两具白骨化的尸体做了画像，画像出来以后，谭柚就盯着两人直皱眉。
杨法医摘下手套过来：“怎么了？”
谭柚将画像递给杨法医：“感觉死者不像咱们省的人，骨相比咱们这边的人更立体一些。”
杨法医拿过素描看了许久，再盯着颅骨来回比对，还真不得不承认谭柚这话是有道理的。
“那怎么办？跨省了？跨省了想要确认身份就更难了。”
谭柚：“让黄队烦心吧，他人脉广，请兄弟单位协助调查吧。我觉得首先就该调查失踪人口吧？”
杨法医意味深长：“怕就怕这些人无亲无故。”
谭柚一惊，忽然道：“怎么会？张大龙不就有亲人吗？再说了，哪能真有人能无亲无故地生活在这个世界上？总会有人注意到他们的。”
杨法医叹气：“这个案子，想要推进下去，很难啊。”
“难也要做，”谭柚挽起袖子，“在去买两口大锅吧，两口锅不够。”
杨法医无所谓地耸肩：“都可以，说来来支援的法医也该到了。”
正说着，两位法医走了进来。一个是谭柚见过的王法医，她在津南办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