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现在。
一股子寒意沿着脊柱爬上了朝夕的后背,她一边怀疑自己的想法太过险恶,一边又忍不住的将这些事往更深了想,越想越心惊,越想越觉得有什么被她严重的忽略了。
朝夕没答话,可心底已经开始摇头,并不一定就会告诉她,如果那病很严重的话,这么一想,朝夕不由的有些怀疑,难道她真的患了很严重的病?
她不解恨的将枕头一下砸向地板,而后又从床上跳了起来,两脚并用的踩踏着枕头。
林间,虫声奏响起清脆动人的交响曲,在月光的辉映下,仿佛有一种安眠的神效。周围悄然无声,一切都是那么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