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砚初都快被气笑了,他轻笑道:“好!很好!我若就此饶了你,如何对得起你这番心思!此刻谁都别走了!”
这三人立即紧张起来,磕磕绊绊的质问,“你你到底想干嘛?难不成想囚禁我们不成?”
“囚禁?我还怕脏了自己的手!”封砚初拉过一张椅子坐下,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