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德三年边南大旱,他借口‘祈雨’,生生抽干了七千童男童女的魂魄!”
“就是他的弟子肖睿也不是易于之辈,我早就劝告过父皇,你们两人这样有些操之过急,如此短时间内停掉对面的供养,张恒明一定会狗急跳墙!那不是我们可以对付的!”
李阳摇摇头,面上不置可否。
张恒明急?现在的李阳比之更急!
他现在需要快速拔高自己的战力,为此不可能放过任何一个提高自己的机会,大理国这广袤疆域的修行资源,就是再来十个张恒明,李阳也会硬着头皮与白严达成协定。
眼看李阳如此油盐不进,根本没有进屋收拾东西的想法,反而再度悠哉游哉的在院落中画符打坐,气愤的一跺脚,出门往皇宫方向去了。
李阳也不知道这对父女聊了什么,但每日白严承诺的海量修炼资源仍旧没有中断。
不过接下来一个月的时间里,注视着院落的几道强横气息仍旧没有减少,反而频率愈发繁杂。
“你想看,想探出我的跟脚,那我就给你看便是。”
李阳眼神像是透过了层层墙壁一般,望着某处方向,淡淡一笑。
转眼间,时间匆匆过去一月,
大离国师虽然权倾朝野,嚣张跋扈,但是其行宫却不在都城,而是在都城二十里外。
那是张恒明精心寻找的地炎煞地,十分契合他的功法,一直以来除了几名弟子事外,就是大离王白严来了,未得允许也不得进其府门。
而在府宅之下,却是一处地宫,地宫深处的血池正咕嘟冒泡,壁上悬挂的九百九十九盏人皮灯笼将一个年轻锦衣男子扭曲的脸映得血红,正跪在一个胖道士身前。
“你是说此修这一个月以来,每日不是蜗居观中,就是绘制符箓或者出院摆设摊点与人看手相面相?!!”
张恒明猛然张开眼睛,有些惊疑不定望向弟子肖睿。
肖睿身子猛然一颤:“是的,禀师尊,而且我看此人好似真有些本领,懂堪舆八卦明理之术,看相打卦结果颇为灵验,在建若城北已经有一定名气!”
“风水堪舆与人算命?这不过是小道尔,就算再得天独厚,深谙命理又如何?同阶一战本仙君都可以十招之内将他打成肉泥!”
“至于符箓更是小道中的小道,高手斗法哪有释放符箓的机会?都不过数招见生死!”
张恒明冷声嘲讽道,肖睿面色一白,顿时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