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想要逃避。
“你们新赛季这周末就要开始了吧。”温晚凝胸口起伏,匆匆打断他的话。
“都准备好了吗,”她竭力绷平声线,让自己听起来无懈可击,“什么时候飞过去备赛?”
她没抬头,并不知道现在的凌野是什么样的神情,但头顶落下的声音更加喑哑,像是湿漉漉的融化的雪。
仿佛退回到了初遇的时候。
“我从”
电梯到达一层,轿厢门在叮声中开启。
“抱歉,经纪人在催,我先走了。”
温晚凝心脏跳到胸腔都在痛,步伐凌乱,不顾刚好没多久的脚伤,匆忙奔向旋转门外的夜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