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2403:34
姐姐,好久不见,你还记得我吗?
今天我在哈斯替补出道了,赛车服里戴了你送我的手串,上了领奖台,谢谢你。
之前领队问我想用什么车号,我选了你的生日,我永远感激这一天,我会为你永远向前。
08-280:00
姐姐,生日快乐。祝你一切都好。
03-0922:18
赛前围栏上有你的广告,热身时停下来看了好久,和我的影子拍了合影。
姐姐,我在沙特站赢了。
大兴安岭的牧场会给牧羊犬的单边耳朵打标,上面有主人的名字和电话号码,我好像终于配得上你送我的耳钉了。
我会一直戴着它,直到回到你身边。
我好想你。
07-1014:12
今天我回申城了,姐姐搬走了吗?
从下赛季开始我会转队到梅奔,给我一年,我会把房子买回来。
别担心。
08-220:00
姐姐,生日快乐。
上个周,你来伦敦电影节参加路演,我在后排看了你一晚。散场时,主持人让所有观众开闪光灯,我和你照了大合影。
伦敦今晚下大雨了,别感冒。
再往下,消息拉不到底。
六年里,他给她发了两千多条短信。
没有一句越界,没有一句喜欢,更没有一句索求。
可温晚凝却定定地坐在那里,说不出话来。
一种绵长的闷痛从胃里升起,横亘着在喉咙口,让她连呼吸都忘了。
仔细看时间分布。
在她的话费余额还未耗尽,没有停机的前两年,凌野的消息很克制。
怕打扰她,也因为从未收到过她的回复,确信了自己是那个“打扰”。
只在特别的日子才会来说两句话,乖得有些拘谨。
而后来,也许是发送失败的红色感叹号,让他终于明白。
无论他说什么,都无法再通过这条光缆传达给想见的人,他反而像是挣脱了什么枷锁,消息再未有一天断过。
临别时的机场,他犹豫了太久才问出的那句“能不能打电话,不会太频繁”,也遵循了诺言,只在通话记录中留下了一条浅到快褪色的痕迹——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