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解释是解释了,处置也处置了可不知为何,哀家这心里,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像是错过了什么关窍。”她想起皇帝那看似坦诚却滴水不漏的说辞,想起他眼底那一闪而过的、难以捕捉的情绪,最终,只是化作一声更深的叹息,“罢了,儿大不由娘。何况他是皇帝只盼着,他日后真能再为阿愿,寻一门真正妥帖的好亲事吧。”
只是,那“世间最好的男儿”,又该去何处寻呢?太后心中,莫名地沉了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