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两人都教了，也确实两人都没学成，因为一个比一个学不进去，只不过封怡玲最后对小姑娘坚持了七天，还是愤而放弃了。
灵琦闻言有些懊恼，“我怎么这么笨？竟然一点儿都不记得了！”
“那时候你太小了，你不记得这些多正常啊，我四五岁的事也大多忘记了。”
“我想起来了，后来我们经常去封姨家，你就待在封姨的卧室里，我在外面喊你出去玩儿你都不搭理我，那时候你是不是就在偷偷努力学习了？”
“是啊。”小姑娘确实在努力，努力躲避调皮捣蛋精力旺盛的小灵琦，在休息睡觉和摆烂。
小灵瑜心想：反正有封姨看着呢，她何必再看呢？
灵瑜想了想，决定为自己以后可能有的其它变化也铺垫一下，若不然每次都要想办法圆谎，小姑娘可没有那么多恰如其分的故事和回忆给她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