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消失在单元门后,我这才叹口气慢悠悠地往家走。
寒风吹得脸颊生疼,我戴上羽绒服帽子,独自走在回家路上。
路灯把影子拉得老长,我忍不住想,那封信现在在哪儿?在她口袋里,还是已经被收进了书包?她会不会一到家就迫不及待地拆开看?
雪花开始零星飘落,我呵出一团白雾,加快了脚步。